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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萧芸芸指了指自己，“爸爸，你说的‘傻人’，指的是我吗？”
可惜……她应该没有机会了。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你是医生，忘记手术前不能吃东西了吗？”
萧芸芸一下跳到床上，看着沈越川：“你起来换套衣服，我们就可以出院过年了！”
这之前，只有穆司爵一个人知道阿金的身份。
小家伙咧开唇角，天真又无辜的笑了笑：“佑宁阿姨，如果你还有什么事情，你直接说吧！”
穆司爵也不知道自己枯坐了多久，敲门声突然响起，他下意识地看向监控屏幕，上面显示着阿光的脸。
他贪恋梦境中拥有许佑宁的满足感。
方恒见穆司爵的神色不但没有丝毫改善，反而更加阴沉了，忙忙解释：“从目前来看，突然病发对许佑宁其实没有任何伤害，只是会让她短暂地失去知觉而已。不过，她的病情确实越来越严重了，以后这样子的情况，会越来越频繁。”
沈越川觉得不太可能是穆司爵，但是也没有直接否定萧芸芸，只是说：“你去把门打开不就知道了？”
更加关键的是，康瑞城和沐沐的关系并不好。
不管她付出多大的努力，她和沈越川之间的屏障都无法消除，他们大概只能把这个问题交给时间温柔地解决。
沐沐知道许佑宁没事了，看着监控视频里康瑞城的背影，吐了吐舌头：“爹地，你刚才一定很凶，所以佑宁阿姨才不敢说话的。”
现实却是，越川躺在病床上，性命垂稳，而她们只能这样陪着他，其他一切都无能为力。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音，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愉悦：“她很了解我。”